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在哪 https://m.yiyuan.99.com.cn/bjzkbdfyy/黄啸/文上周反对戴口罩最高级别代言人特朗普先生终于服了软,在幕僚苦苦哀求下视察军事医疗机构时候,戴着口罩给媒体拍了照,表示“医院,我认为这是很适当的事情。”西人跟口罩的过节是群体性的,疫情戴口罩这么简单的事情,在西人世界中拧巴得不像样子,我讲个我的亲身经历。纽村人民除了华人,也是不肯戴口罩的。他们有个自豪的说法,因为我们是新西兰。行吧,但是你有不戴口罩的自由,我有没有戴的自由呢?简直就是没有。上月从皇后镇回来的飞机上,我是全飞机唯一戴口罩的,为此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差点发生一场战争。我戴口罩的背景是新西兰虽然没发现社区传染,但每天都有仨瓜俩枣的输入病例,而且前周专栏说了,纽村隔离人员动辄跳窗翻栅栏逃跑,有些至今在逃。我觉得即便平时不用戴,在飞机客舱内这么狭窄空间里,对人对己负责任,还是戴吧。其实也是瞎掰,我戴,我先生不戴,有啥用啊。比我早几天从皇后镇飞回来的华人朋友跟我说,虽然准备了口罩,因为全飞机没有一个人戴,就没好意思掏出来,硬扛着没戴。看来我还是钝感了,没把有没有戴口罩自由当个事。我的座位在中间,先生坐在靠走廊位,靠窗是一个很板正的中年白人女人。我坐下后掏出口罩戴上,明显感觉到那个女的战栗了一下。我也没多想,当时戴上口罩把自己安顿舒服,塞上耳机听着小说,就迷糊过去了。再醒过来,是因为耳机掉下来,小说停止了。耳机掉到那女的座位下面,我对她笑笑说,抱歉我捡下耳机,她身体僵硬地微微侧了了侧身。捡起来我说“谢谢”,看到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说实话,在纽村碰到这么不友好的面孔,是很少有的事。下飞机后,我才发现先生也跟那女的一样,在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,气鼓鼓的。我说你什么情况啊。他说,从你戴上口罩,你旁边那个女士就用敌视的眼光观察你,一次次地瞪你,也在观察我,你在睡觉,什么都没察觉。我一直在跟她对峙,我觉得她是racism(种族主义)。你低头捡耳机时候,她脸色特别难看,嘴巴动啊动的,我就死死瞪着她,她要敢说一句冒犯的话,我不会饶了她,就在飞机上跟她吵。先生分析,她的心理活动是,戴口罩的亚洲女人,烦死了!我说可惜啊,她只有心理活动,没付诸行动,不然让你为我打一架你总算能加点分了。其实我觉得说那女的种族主义不至于,毕竟是从戴上口罩那一瞬间,我才感觉到了她的战栗。她战栗的是口罩,应该不是亚洲人。不然纽村那么多亚洲人,飞机上坐旁边一个亚洲女人就能气战栗了,她怎么活到今天的。但是我戴口罩,可能就是冒犯她了,就说纽村人的敏感点有多骨骼清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