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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某浅从高考成绩到文学创作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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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种心理,叫“酸葡萄心理”,说的是因为自己真正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挫折感时,为了解除内心不安,编造一些“理由”自我安慰,以消除紧张,减轻压力,使自己从不满、不安等消极心理状态中解脱出来,保护自己免受伤害。换一种说法,就是“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”。

还有两句俗话是这样说的:“老子英雄儿好汉,老子泥腿儿种田。”“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生来会打洞!”

近段时间,由于贾千金加入作协的事情,她又着实在网上火了一把。之所以说“又”,是因为在年年初的时候,因为文学自由谈公号里的一篇文章,贾氏父女就曾经红火过一段时间。

贾氏父女“红火”,那是必须的!名人嘛,自有名人效应。如果说贾先生红是因为他的作品,当然不仅仅限于文学,还有书法,还有绘画,综合起来,就完全可以说是“文学艺术家”或“艺术家”了!

那么,贾千金的红火,则完全是因为女因父贵,父助女荣,女因父显,父助女才!君不见百科里关于贾千金的正面评价,都是诸如《京北商报》、川观新闻、《某川日报》、中某读书报、《诗某刊》杂志社编辑部副主任彭某敏、作协副主席李某泽、作协会员杜某林、西-北大学教授、博士生导师陈某辉、诗人欧阳某河等名刊大家的手笔吗?——我家有女,你家有儿;我家闺女写诗,你家少爷画画;我说你家少爷画得好,你说我家闺女写得不错,等价交换,互通有无,各取所需嘛!这不是经济社会商品市场明码交易的原则吗?在外人看来,我并没参与自家闺女诗作的推荐、发表、评奖、结集出版、入会申请等一连串的事宜;你也没有直接评价过你家少爷的艺术水平!但是,今天天气呵呵呵……

我之所以开篇就提“酸葡萄效应”,说的就是这个意思:你明知道人家年高考可能就考了多分,并且就还上了名校,——我专门查了相关数据:在现有能查到的数据里,年,该省分数线是分,而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录取分是分!——可是你还是紧紧揪住不放,牢牢咬住不松,你想干什么?碰瓷吗?有意思吗?你不就是缺一个人家那样的爹吗?怎么?心理就失衡了?有本事,你也整一位人家那样与众不同的爹出来啊!

你明明知道人家写了那么多的“屎尿屁”诗,还能发表,还能获奖,还能出版诗集,还能评上副教授,还能成为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,还能成为国家级作协会员,——这一切都是因为人家有一位与众不同的老子,可你就是愤愤不平,就是耿耿于怀,就是念念不忘,就是要和人家较真,这不是明摆着没事找事,让人难堪,叫人心里不舒服吗?这不是明摆着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吗?谁让你没有这样的爹呢?

可是,你再吵吵嚷嚷,人家就凭多分的高考成绩,该读本科读本科,该读博士读博士,该当教授当教授,你自己叫得口干舌渴,可人家理你了吗?我自岿然不动!——你就看看人家这涵养、这素质,不像“错换人生28年事件”双方支持者那样,小肚鸡肠,没有气量,动不动就你死我活,狗咬狗,一嘴毛的!——看出来了吧,这就是大师大家名人和小老百姓的区别所在!

所以啊,自从贾千金靠着“屎尿屁”一举成名,占尽风流之后,尽管网上负面评价不少,人物争议不断,并且有些话还说得相当难听,但是,人家就不“尿”你!以不变应万变,你有千条计,我有老主意!你骂你的,我写我的!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怎么样?

贾千金似乎有先见之明,更有自知之明!早在年父亲节时,她就在《我的父亲贾平凹》一文中写道:“我从小到大特崇拜我父亲,就是除了不读他的书,不看他写的文章。”“我日后要是有幸出什么研究我父亲的书,大家一定要坚信这是我们俩人共同研究的结晶。”

看到没有,这可以说是贾小姐的心里话、内心独白,或者说是真情流露、真心告白:从小到大特别崇拜父亲,但却从来不读他的书,不看他的文章!那么特别崇拜父亲的什么呢?明眼人一看便知,是崇拜他的面子,崇拜他的名号、名气!只要有了这些东西,贾千金就不再是“浅浅”,而是“深深”了!更何况,她出的书都是他们父女一起努力、共同研究的结晶!——这有什么问题吗?

所以,笔者还是奉劝那些义愤填膺的朋友们:消消气,平衡一下心态,要渐渐学会适应!不怪人家利益均沾,只怪咱的老子太不争气!

贾千金的文学成就早就有目共睹了,我们这里刚刚评过全国文明典范城市,为不影响市容、引发读者不适,我就不做引用了!特意列举几条网友评论,算是对此文的一个小结——

贾浅某浅的诗歌基本上是对生活用文字直接的一种捕捉再现,偏口语化。诗歌是极为强调语言本身的表现力,它能够把想象力、洞察力、表现力等这些因素强力的扭结在一起,可以创造一种特别美妙的语言的现象,但在贾浅某浅的诗歌中基本看不到这一点。(诗人、文学评论家秦晓宇评)

贾平某凹的女儿贾浅某浅爆红,背后是各路文学名家和诗人积极为贾某浅的诗歌撰写评论,溜须拍马。(《文学自由谈》评)

如果说是贾浅某浅选择了诗歌,不如说贾某浅没有选择,因为纵观当代文学,可能没有任何一种体裁如诗歌这般恣意没有边界,在这样一个开放的容器中,她得以轻松释放,虽然它们既不美丽也不典雅。(《中国新闻周刊》评)

用“废诗”来比喻贾某浅的诗作,终究还是客气了——那些充满不可描述词语的作品,不是“废”,而是“坏”。当此之时,真正应该对这些作品进行综合评估的,不是各路文学评论家,而是扫黄打非部门。文学的表述方式有无数种,“涉黄”无疑是最恶劣的那一种。(《河南日报》评)

一位女诗人的几首作品因嵌入不少“尸字头”汉字描摹“黄白之物”,招致批评。批评意见可能未窥全豹,争议之诗或为游戏之作。但文学创作的基本原则还是要遵循的——图自赏,创新可以大胆尝试;为流觞,诗文不能有伤大雅。(新华社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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